沈嘉岁的马车就停在了国槐树下,与此同时,国子监大门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还停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

白芨见自家小姐掀起车帘,好几次状若无意地朝那辆马车瞥去,不由问道:

“小姐,怎么了?那辆马车有何不妥吗?”

沈嘉岁面色平静,淡声道:“白芨,你别往那边瞧,车里许是坐着个大人物。”

白芨闻言一惊,赶忙抑制住往那边瞧的冲动,压低了声音道:

“小姐,何以见得?”

她方才也打量过那辆马车,但实在平平无奇,车厢上连个徽识都没有。

沈嘉岁垂下眸,不再往那边看去,只是轻声道:“因为那个赶车的,一看就是高手。”

高手多有骄傲,如今却甘愿为人驱车,偏马车又如此低调,可见车上之人是故意要掩藏身份了。

沈嘉岁话音刚落,白芨突然就扯了扯她的袖子,语含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