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是觉得,这样也挺好。”

安阳伯边说着,扯了扯袖子,有些紧张地去觑江浔的脸色。

江浔低垂着眉眼,手里还攥着那件湿了的外袍,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阳伯见状,缓缓坐到了椅子上去,忍不住极长极长地叹了一口气。

今日格外漫长,他已觉筋疲力尽,不知江浔是如何做到的,还是这般笔挺地站在那里,不露一丝疲态。

他知道,他们夫妻亏欠江浔良多。

这些年,夫人对江浔一直不好,可他因为对浔儿、对夫人心中有愧,便对夫人的所作所为始终袖手旁观。

他以为江浔会懂得自保,可他那般逆来顺受,竟一声不吭。

有一次,他悄悄去看过江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