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岁慢慢矮下身子,背倚后墙,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亡儿江浔?

江浔死了?

那她看到的江浔又是?

窗牗内,哭声呜咽始终不止,光是听着便觉安阳伯夫人已肝肠寸断。

沈嘉岁相信,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会这般立牌位咒自己的孩子,可见其中定有蹊跷。

这时候,她不免想起了当初在国子监门口,珩弟和纪表弟说的话:

“据说,江大人从前是个。”

难道症结就出在此处?

沈嘉岁苦思不得,又转了一圈,确认接引殿中除了安阳伯夫人与随侍嬷嬷外,再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