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确定,是陆云铮的血糊了她的眼,还是她看到了别的什么

这时候,江浔已侧过身去,不曾受她这一礼。

“不必,是家师的嘱咐,与在下无关。”

还是一样的言简意赅,留下这句话后,他已转身离去。

“姐,江大人已经走了。”

沈嘉珩见沈嘉岁久久不曾起身,赶忙低声提醒了一句。

沈嘉岁深吸一口气,再直起腰时,面上已带了笑。

“行了,都解决了,你呀你呀,今后可不能再这般冲动了。”

沈嘉岁说着,抬手点了点沈嘉珩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