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他院内的一个妾。

妾是如何她是见识过的,随意送人发卖都是容易的。

他又如何会为了她和母亲较量。

这样想来,她果然还是孑然一身,靠不了谁,一经出错,就会满盘皆输,丢了性命。

她依仗不了谁……

姜浓眉目酸涩,眼睛也是阵阵发红,头紧紧地扣在地上。

“还望娘娘明察,妾不曾肆意诬陷,更不曾加害过孙良娣……”

许是怕的很,姜浓声音都带着颤音。

身子都是快不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