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失笑,“就盯得这么紧?她姐姐家离这里属实不远,不过三刻钟便到。”

没了许纤在,他也就随意得多,不再跪坐,连人形都不再维持,变成了半人半蛇的模样,慵懒地靠着凭几,一只手撑着头。

“她一个姑娘独自行路,总得多看顾些。”

“方才人家在的时候,你寡言少语的,也不同她说句话,现在又这么上心做什么?她又看不到。”

白涉:“这些事情又不是做给她看的,何况,我也不知该与她说些什么。”

青蛇不怀好意地笑,“那你就一直盯着人家的脚瞧?虽隔着一层衣物,吓到她可怎么办。”

“要不是我机灵,让你给她递了那杯茶,她就要察觉到了,到时若是她认定了你是个登徒子,厌了你,可如何是好?何至于如此,见一面就好似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还是徐徐图之得好。”

“我不知该看哪里。”

只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低头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