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转过她的身子,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劲很大。

几乎是粗暴的。

是真的再没有怜香惜玉了。

突然,林念初的头撞到了床头柜上。

砰的一声,很疼很疼。

疼的几乎要直接冒金花。

但她硬是忍着,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说。

霍司宴本来已经心软了,手指都伸出去了,想给她揉揉额头,问她伤的怎么样?疼不疼?

然而,目光在触及到她拼命死咬的嘴唇和决绝的隐忍下,他瞬间放弃了刚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