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守山的过世,让黄思菱伤心欲绝。丧礼过后,她都还没缓过来。

启佑安慰道:“别难过了,岳父总是生病,去了对他也是解脱。”这几年黄守山大病了好几次,小病那是从没断过。

黄思菱说道:“若是不总跟他吵,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快去?或者当日我同意接了他来佑王府,他现在肯定也还好好的。”

启佑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是不会让他住到府里来的。”哪怕知道黄守山会死,他也不会让其住到王府来的。

黄思菱神色一滞。

启佑说道:“岳父没能安享晚年,是因为他重庶轻嫡。若是他当年将黄贤交给岳母抚养,我相信黄贤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妻子温柔良善;黄贤却是冷酷又自私,所以说言传身教很重要。

黄思菱苦笑道:“我爹临死之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他爹明白得,太晚了。

启佑说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爹娘以前那么忙,都要腾出时间来陪我们姐弟,时时关心我们的学业跟身体。而岳父,你暂且就不说了,他对黄贤兄弟两人有特别的关心过吗?”

像太上皇跟太后那般对孩子,那是肯定没有的。

被启佑开解了大半个晚上,黄思菱才放宽心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