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松佳没有一点喝醉酒的样子,相反,她和刚进屋时一样的清醒,之前在下面她喝的本来就只是普通的白水,只是为了配合张恒一起演戏才装出的醉态。

而等到了楼上,张恒又对她进行了一次搜身,随后才道,“好了,现在可以正常说话了,你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不过最好还是小心点,别太大声,传到楼下。”

结果他这句话刚说完松佳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张恒到窗边拉上了窗前,顿了顿,又补充道,“之前我们去贝克医生家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人在盯着那边,而这应该也是贝克医生为什么显得那么紧张,而且根本不愿意和我们交谈的原因,我不知道那伙人对于贝克医生的监视具体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他的诊所里是不是有或是摄像头什么的东西,所以当时也就没再问下去。”

松佳闻言恍然,“贝克医生之前说过一句‘你们是他们的人’,但是我还有点莫名其妙,这么看来他是把我们和那些监视他的人当成是一伙的了。”

“嗯。”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人会在我的身上放的原因。”松佳很聪明,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串在了一起,最重要的是终于知道自己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监听。

不过张恒也只是有选择的解释了一部分事情,还有一部分并没有告诉松佳,比如他在进到贝克医生的诊所之前实际上就已经观察到监视的人在酒吧那边,这也是为什么之后他提议去酒吧里吃饭的原因,松佳估计很难理解这种自己送上门去的举动。

但是对于张恒来说,他这次是独自一人来到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上调查十八年前的事情,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对这座城市也一点不熟悉,所以并不想和对面玩儿什么持久战,因为拖得越久显然对有主场优势的一方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