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和维亚尔有点担心福尔摩斯,害怕后者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然而福尔摩斯上了马车后却突然笑了出来,“有意思,看来这一次我的确低估了对手。”

“嗯?”

“说起来有些丢人,”福尔摩斯嘿了一声,“我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本来是去盯人的,结果反而被人家给发现了,倒打了一耙,有人告诉在那条街道巡逻的警员,首相府外发现可疑人士,然后我就被警员给抓了起来,虽然我在警局这边有点关系,但是事涉首相,警方也没法立刻释放我,只能让你们来把我保释出去了。”

“他们认出了你的伪装?”

“倒不如说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福尔摩斯道,“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我们被人给盯上了,应该是剧院那晚后,我们在尝试根据手头的信息找出那个普鲁士人,但是对面显然也在摸我们的底,不得不承认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做的不错,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住在哪里,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所以之这一次我们的行动完全在监视之中,而今天的事情看来就是他们对我的警告。”

“警告?”

“是的,看来他们不希望我再插手这件事情。”福尔摩斯道,“但是这同时也预示着,我们已经快要逼近真相了。”

“抱歉打断一下,”红发侦探挠了挠头道,“我是不是落下了什么,我们这两天不是一无所获吗,怎么就突然逼近真相了。”

“目前还不知道,但这些天我们一定在无意中做了什么让他们紧张的事情,所以在你们到来前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福尔摩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