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尧和队员们重新振作起来。

吃完饭,朱文德搬来几床被褥:“我家就一间卧室,是我生病的老母亲在那里住,不方便进外人,你们今晚只能在客厅打地铺了。”

“没事,麻烦你了。”徐千尧接过被褥,跟队员们铺在地上。

江斐没有休息,坐在沙发上,每隔一小时用对讲机呼叫一次陆昱。

依然无人回应。

巡逻队那边也没有人回复。

除了等待,江斐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熬到了天亮。

外面的风声明显减小。

江斐去客厅北窗户的观察口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