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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曾全的话，让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安静。
尤其是孙军。
眼睛一动不动，久久注视着李阳。
半晌。
他才慢慢回过神。
深呼吸一口气，眉头舒展开，忍不住苦涩一笑，调侃道。
“李董，你瞒得我好苦啊！”
“没想到……步战车竟然也是你参与改装升级的。”
他不怀疑王曾全的话。
人家是国家研究所的教授，即便研究所这几年的成绩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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