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沿着返回中甸的山路走着,越是尽快的离开塔巴林寺,兰儿和山人他们就越安全。

月光下,黄建国父子脚前脚后的紧跟在寒生的旁边。

“寒生,听说你父亲朱医生不幸遇难,实在是太可惜了,我的心情十分的悲痛啊。”黄乾穗套着近乎说道。

“哼,那还不是你们的同伙阳公阴婆干的么?”寒生怒道。

“这……”黄乾穗的话被堵回去了。

“寒生,做人要往长远了看,兰儿姑娘淳朴厚道,将来必是贤妻良母,育儿有方,丹巴喇嘛毕竟是外人,若是为了个只见过一面的异族人而毁了兰儿的幸福,我看实在是不值啊。”黄建国循循劝慰道。

寒生鄙夷的望了他一眼,不愿再理睬他,自顾的向前走去。

“爸爸,我们得想法子,不能让筱艳芳占头功得了便宜,那样将无法取得首长的信任与谅解。”黄建国悄悄的对父亲说道。

黄乾穗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略一思索,转过了身去,摘下背着的一个军用水壶,那里面盛的是途径贵州时买来的上好茅台酒,他迅速的将一粒氢氰酸胶囊投了进去。

黄乾穗提高声音叫道:“筱艳芳,同志们都已经一天多滴米未尽,我看还是让大家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