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试着推了推玻璃门,门已经被锁住了,门外正在提取密码锁生物信息的法医一脸懵逼地看着白默。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白默认出那是葛杨的手,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套着证物袋的原型卡片。

卡片贴在金属铁片上,咔哒声响起,玻璃门被打开了。

“刚刚在床上找到的。”葛杨低声说。

白默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拿开,死者地趴在床上,一眼看去,只有后背有刀伤。

床单也被掀开,白默这才发现床单下面只是三个床垫,根本就没有床体。

床头露出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藏在床头里,另一端是一个项圈,很像是栓动物的项圈。

“心里应该有一个故事了吧?”葛杨的声音在白默耳边响起。

白默缓缓点头,目光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火焰,他没有讲出推理出来的故事,只是默默地走出玻璃门,安静地站在外面房间的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