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再就说这味道,小武这一句张嘴,呛的自己都咳嗽了。

骆鱼雁盯着他笑,宠溺的很。她是真的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武大总管,本还紧张不知要怎样开口,但现在看他?可爱成这样,骆鱼雁嘴上不说,心里却想我能记一辈子。

她又走近了些才点头。小武却扭过头去,只想求着她走:“你也看到了,我这一身?没法谈,还是改日?小武亲自拜会再细谈吧。”

“改日?”骆鱼雁重复,又上下打量他,“我是一定等得了的,倒是你啊?说不定明儿一早骆家的渔夫就会不约而同地堵了穆宅前后门,谁想出去啊?就都打扮成你现在这样的。”骆鱼雁看小武那么认真地听自己说话,竟是没忍住调侃他,说完还先自己噗嗤笑了。

“你?”小武的确心里焦急竟绕着她转到后门这边来,却也气她单说这种风凉话,“既然骆大小姐有意如此,那何不现在就叫人过来。”奇了怪了,小武总能和她的话杠上,竟还蹭了下鼻头。

瞧他又生气了,骆鱼雁更心里美,你这个小性子啊我能惯你一辈子,但今日得怼到你心服口服:“武大总管既落得这副模样了还没得见吗?人哪里用我去叫?这一家家的都被挤断了活路,想找上门来?也不为过啊,还一定会是齐刷刷的。”

小武本无心看,可一张张渔夫的脸庞还是跑到他心里来,苦不堪言大抵如此。瞧小武愣神这一下,骆鱼雁又上前一步急着诉苦:“武大总管可是去看了鱼市?哪一家啊?”小武还瞥她不答,太突然了时间有限,鱼市?我还没顾得上去看呢。

“我去看过。”骆鱼雁说下去,“也走不开。骆家的渔夫,在门外跪着,那么老长队那么多人,老老小小呼天哭地,求完那个糟汉老板又来抓住我不放,我气得就又钻进去跟他理论,可人家违约金都给了,连赔偿都多给了两成,我还能问出什么来?”

小武咬了下牙根,他大概想的到那种窘迫,又恭敬见礼:“骆大小姐多有得罪了。求您容小武此一时,明日……”

“不行。”骆鱼雁打断:“你就要听我说完。垄断岂是小事?哪个宅子敢这样明晃晃挤断别人生路,那担事的还不都得……”骆鱼雁急切了些又扬头指指穆宅后门,转而问来:“想必武大总管是急着回禀穆老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