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盟还紧顾着关严房门,“你喊什么?我说上交了吗?我今儿就是……给我你!”

“邸盟,你如果是这样的人,我展长松算白活。”展长松啪就摔了官帽,“但今儿这个东西,我不管你是不是今儿,你……你给我交待清楚。这是什么?哪来的?谁出的主意?说啊。你想干什么?你干什么?”

“哎呀你真是……”邸盟一急也挠头,这一歪扯官帽也掉了,他还能抬腿接住,展长松看着这个来气,直接出拳怼他墙边直溜放挺了,“你不说?”

“我说什么?”邸盟也吼了,展长松才一愣松了松胳膊肘的劲,我是怎么了?

邸盟推开他,更嚷:“你让我说什么啊?展大公子,我和你能一样吗?我没权没势就这么个光杆身子半条小命的,可是你又不是没看到?我要再磨叽那么一下期儿就得是别人的!她愿意也就算了,我认。可她?就我这么个……我还?”

展长松一下想到这小子刚在大牢里爬出来那会,怎么也没想到他能混到今天这个样。可你?竟要走?又是为了她?哎不对呀?“花独秀不是早就和武乐书……”

邸盟立马摇头,展长松还惊:“他俩?没什么?”邸盟又点头。展长松也挠头了,地中间转悠,这个武乐书还真会成人之美呀,“那你?你就拿这么个纸片片?你糊弄不过去的,骆所长不会放人的。”

邸盟又一副痞相,他认啊!要不能怎么办?就这么个死丫头片子我就是逮不着她,她还就会给我添乱。邸盟一屁股坐展长松桌案上,也吐气:“改天啊,总有头儿。”

展长松回身嗤笑他,“你还想等这个案子了出个头儿来?”又笑得直摇头,“没时候了。”可话音不落,他也一副痞相,眼神坚毅,“就是也不能歇口气。”

“算了不说案子了,单说你的事。”展长松终于正眼瞧他,却发现邸盟正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