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想来更犯疑:“以肖家的重创这个春种能操持起来都绝非易事,却一举断了与穆家的交情?这说不通啊。”

皓子扬言:“除非是有人砸了更大的筹码,让他能倚靠上了呀。”

“那前前后后的这些日子,可见肖家与谁走的过近吗?”小武这样问来,两人低眸一想都摇了摇头。

“如此说来能给他撑腰铺路的人还是不存在,他肖沃雍才会正时正点地来祭礼上拜祭少爷,那份情词恳切还是在求老爷能信他一回。”小武说来也幽深了瞳孔,“老爷?倒真是感念同乡之情啊。”

“那?那小武哥,咱就这么放过肖家吗?”皓子听得心血都凉了半截。

“怎么可能?”小武嗤笑了下,“他肖家不管怎样都和真凶打过正面,要我怎么舍得放手?别说我了,就是真凶都把他可劲玩弄在股掌之间,他之所以会沾上航港的嫌疑,该是有人想借我的刀除之而后快。”

华子一下松了眉头,该是这个用意才对。

“所以这四家中只肖家的谣言最盛迫害最深,但真凶却是绕着他走的,可见此局有人还在等着我下手啊。”小武又咧了半边的嘴丫,“那咱就先把他摆那不动。”

华子浅笑了下,皓子急的哭唧,“哎呀,这怎么行啊。”

“别急。”小武哥哄他,“春种我跟去邙山镇,待上几天。”皓子也一下破颜为笑,小武又指点他说:“你放心,也就这一两日,肖家的人还会过来示好的。到时候,叶大管事随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