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干爹的话,伤口早就愈合了,就是白日饮食还调理不善,夜间怎么也要熬过子时才能安睡。现在他每天都急的在屋里上蹿下跳,可要想出去耍还得等到月底。”傅云空在这儿上的心思呀,和五爷所料想的也差不多,瞧那手腕上厚厚的纱布啊还真是刺到了五爷眼睛一般。

他竟还真感慨了,“小魔自小命途多舛,我就盼他能时来运转才不惜放他漂洋过海,哪曾想这刚一归来就为斩下头功旧疾复发了又,哎呀我这心呢!三郎啊你可要多多关照与他,全当是替为父尽了慈爱的本分呢!哎对,还要多谢海师父妙手回春才是啊!”

海株昆堆笑回礼,还没出声呢,五爷又说:“所以咱这一大家子啊父慈子孝可是最重要的了。我不常和你们说这个,是觉着你们心里都清楚。”几人嘻嘻陪哄,干爹的恩情哪敢忘怀?可又都眨了眼睛,原来是这个父慈子孝啊!懂。想当年海株昆为了教明白这一点,罚到每人身上的规矩都不一样。费润白他一眼,还浑身酸痛呢。不就是因为谁家都有个老子得供着吗?

五爷还接着说:“可这眼下要办的事当中就有他武乐书挨家拜访的这么一出,哪家还算应付的来吧?”

邹盘之答话:“多亏干爹一早就传来信令,我等就早有准备,他武乐书进宅子能看到的只如家常琐事,应付自如。干爹放心。”

五爷点点头又问:“三郎呢?”

傅云空答:“他看了我宅子一角给野味馆备货的仓库,我就送了两个小麂给穆老爷,他还跑去餐馆后厨看了烹制全程,的确是个心细如麻的家伙,不好对付。所以他转到海宅之前,我还要把小魔接回傅宅养一阵子。”

五爷认可:“也好。”邹盘之瞥了眼傅云空,哼你才心细如麻吧。

“他武乐书刚能出门,憋了一肚子的火总要找个地方去撒,这穆家就把各行各业都盯得很紧,咱不和他硬碰硬,安生做事也就算了,都要切记啊。”五爷交待一句,又问:“哎四郎那?他还没去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