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广平摇摇头,叹道:“不可小觑啊!你就瞧他今天跪的那个位置,是他一个奴才能沾着的地儿吗?那就真得是他穆凛然的亲哥才敢跪的地方,他还随着铜磬回着礼呢!他义举成大事了!他是不可能被弃绝的,定是要被重用啊。”

“那可真成了,穆宅这回单有他,一人遮天了。”严乃能一想起被武乐书诓骗,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是盼不到出头之日了,哪哪显的都是他的能耐,连鳞鞭都……

严戈健更想不明白了,“那那那不是还有黎成呢吗?现在可是黎大总管了啊。”

“黎成?”严乃能想了一下,也更不明白了,“你说这个黎成他是怎么就甘心屈居在武乐书之下的呢?瞧他跪的那个怂样,武乐书整整是他主子的主子。这个穆家还真是让人瞧不明白,他可是黎老总管的独子啊,还不如个外面捡来的种儿?”

严广平一听,赶紧喝令:“好了!少说这些惹气的话,乃能啊就再怎么着,咱和人穆宅也是天壤之别差着老多事呢,怎么也轮不着你去一步登天,你这气焰好好收收,这外面都说不上是刮什么风呢,切记你少干那些露头添堵的事,下去吧。”

“你是说?他武乐书,还活着?”五爷好像才听明白似的。今儿葛宅就是热闹,一整天了人流络绎不绝,但让五爷心惊的还是丝丝拉拉的道听途说,竟把这个死的妥妥的武乐书给说活了。

这不嘛,大礼一过,外人一散,《虹彩堂》里就聚来了五家的人马。

五爷原本以为他死在鳞鞭之下,便可大事化了,可怎么会?现下这一问,也神似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