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一片安静,气氛很是压抑,打破这一切的是陈长生。

他走到屋里,看着唐三十六吃剩下的小半碗茶泡饭,不知为何,忽然很是生气,如果是平常,他大概会自己去把碗洗了,再把桌子仔细地擦两遍,但他这时候没有心情,对众人说道:“我要去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进了正屋,找到一床被褥,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其余人还沉浸在那种复杂而感伤的情绪中,见他居然真的就去睡了,不禁有些讶异,关飞白微微挑眉,不悦说道:“真是个冷血的家伙。”

苟寒食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唐三十六冷笑说道:“你丫就是一争强好胜的武夫,和凉亭下那个老家伙有甚区别?”

这时折袖忽然说道:“血冷点比较好。”

众人闻言怔住,便是唐三十六也觉得这说法太过牵强。

“血冷点才不容易发烧,更不容易发疯。”

折袖面无表情解释了一句,然后转身进了里屋,找到另外一床被褥,躺到床上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