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看着她,笑着道:“册封为太子只是将名分定下来,该怎么教祯儿还是由你跟皇上定。至于程大人他们只是传授学识的先生而已,若是教得不好换人就是。”

祯儿真正要学的是帝王之道,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而帝王之道只能皇上来教的。

易安摇头说道:“我要这么做,到时候定要被那些酸儒口诛笔伐了。”

“你怕他们骂?”

易安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说道:“我怕他个球。我现在看到他们几个就烦,仗着名气大资历老总对我说教,若不是看他年岁大我早不忍了。”

清舒乐呵呵地说道:“对啊,怕什么?再者真有什么事也有皇上在前头给你顶着呢!”

谈完册封储君的事,易安又与她说起了工部的事:“你之前说的那位织娘已经带回来了,现在在福州。”

“怎么没将她直接送来京城?”

易安摇头说道:“她女儿病了,只能先留在福州养病,等她女儿病好了就送到京城来。”

“我听景烯说她有一儿一女,只将她女儿带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