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健身俱乐部的每一天,我基本上都处于极度劳累之中,每一次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思雯都会使出威胁、利诱等等手段,愣是让自己坚持了下来。

半个月之后,我身上的刀伤已经结疤,韩氏刀枪药很管用,又过了五天时间,就基本好了。

这天,我做完一千个踢腿,三百个快蹲,又压了一个小时的腿之后,思雯将我叫了过去。

“二哥,剩下的十天时间,腿部训练减半,剩出半天时间我正式教你心意把的一头碎碑。”思雯说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练习基本功了。”我以为自己的苦已经吃完了,有点兴奋,不过却看到思雯的嘴角处露出一丝微笑。

“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思雯开始教我一头碎碑的练法,其实动作很简单,最主要是发劲的技巧,一个简单的动作,思雯整整教了一个下午,我还没有学会,弄得思雯最后给了自己一个白眼,说:“二哥,你好笨哟!”

听到她这样说,我腾的一下脸红了,尴尬的笑了笑,自己从小没有运动细胞,能一下子学会了就怪了。

晚上的时候,思雯又教了自己二个半小时,这才算七七八八学会了。

剩下的九天时间,我上午练基本功,下午和晚上全部用来练习这招简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