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商店的时候,我停着车子给老头买了两条软中华。

塞给了老头后。

他表情才好了不少,随后拆开一包丢给了我。

他知道我抽的烟也一般。

只能算中档。

一路上回了d市,把刘老头送到了厂子的门房。

他也没多说。

只是下车一个人走到了门房,打开了那破旧的木门。

我知道。

他之后真的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