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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后,姓陈的姑娘抛开家跟他1起参加工作,在1块工作了两年。后来,上级调动陈姑娘赴路西受训。临走之前,上级找了他们去,先对姓陈的说终身大事该办啦!姓陈的红着脸没吭气。问到小林,他笑着直摇头。领导上说不晚不早,今天就好·······哎呀,银木兰姑娘,你别烧着手啊!”

银木兰注意到自己时,针尖就已经烧道了手指。她脸胀红了,忍着蜂蛰般的痛楚,把针掷到窗台上。老太太的故事又继续说了起来······

当天晚上,姓陈的找了尤林去,问他到底怎么办。尤林说抗战正在艰苦的时候,咱们年轻轻的,先好好努力工作加紧学习,姓陈的没吭声就同他分了手。

半年以后,姓陈的受训期满,回平原过路时牺性了。尤林听说这个消息,表面上没显什么,工作也照常地干,同志们看的出来,他就像是得了1场大病,身体都消瘦了。从此,尤林来信再不提念婚姻的事。上次夜里回家,我1盘问,才知道他还是光棍1条呢!”

银木兰听这1段长长的谈话时,好比负重爬山,随着故事的进展,她的思想也在跟着爬山巅,迈沟涧,踏岩石,履平地,最后如释重负地吐出1口长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伯母!养儿养女不容易,你为儿子真是担心的很哪!”

“看你说的,我5十多岁的人啦,进家没个说话的人,满打满算就这1个独生儿子,1走就是78年,我多么盼望他······你看。”老太太伸出食指,露出1只嵌了两颗红心的白银戒指,“这是当年小林的爸爸给我打的,收藏了整3十年,什么时候,我亲自把它戴在儿媳妇的指头上,就松心啦。”

老太太谈出这种希望的时候,心头充满了喜悦,围绕儿子结婚的事,话语更多了。说来说去突然对银木兰提出要求道:“你们在1块工作,在点心,帮助他找个对象吧!”

银木兰听了这句话,半响没有回答,自己陷入1种惶乱的状态。这种表情,立刻被老太太捉住了,她目不转晴地盯着银木兰,好象要从她的脸色上找出什么答案,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了。1个张目进攻,1个低头防御,防御者感到压力太重的时侯,她站起身来说:“爸爸还不回来,待我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