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轻笑,“我该知晓什么?”

素来都是他挑别人的错,可还没有外人指出他身上的不是。

毕竟他们不敢。

即便他错得彻底,即便他坏事做尽,即便他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

可敢这样以臭脾气宣泄出来的,大概只有面前蠢女人一个。

令人不解,甚至傅聿城自己都有些不解,他的选择竟然纵容。

大概是这个世界,真的是有点无聊了吧。

他竟然会有耐性地听着这蠢女人的叨叨絮絮,控诉他方才还情意浓浓地抱着她,但还没过几分钟,她与他讲话的时候便语气冰冷的不耐烦。

“傅北行你知道你有多过分吗?别的男人好歹是提上裤子再翻脸不认人,你呢?你简直是裤子还没脱就开始翻脸,你还有脸问我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