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虚弱又倔强。

姜予安面露嫌弃,一脸复杂地看了人一眼,“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又臭又脏的,你以为我想碰你?”

傅聿城紧锁眉头,目露凶光,像极了濒临危险,已经身染鲜血仍要保持战斗的幼兽。

姜予安只扫了他一眼,瞧着他这幅满身防备的模样,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故作惊讶,夸张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哇,不是吧?你也不看看你这会儿什么样子,再说了,就算是个合适的时机地点,就你……”

话中言辞一半是试探一半是故作嘲讽。

“我怎么?”

傅聿城偏偏也把她的话当真,气得直接坐起。

可身上伤痛又将他给拉扯回去,只能以满眼的愤意瞪着姜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