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嫁出去了不用分我时家的东西,你就没嫁出去?”

不等时枚试探性的话说完,就被时阎丰厉声打断。

时枚这次再不敢开口,缩着脖子贴在母亲旁边,装作隐形人。

时阎丰也不打算再聊分家的事情,从沙发上起身。

“我上楼休息,至于这家怎么分,说好等人到齐再商量就等人到齐,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地商量,实在不行我就全都捐出去,你们年轻人给我自己去打拼!”

这话也彻底让时枚打消了要继续争辩的念头。

她本来想向母亲卖惨。

毕竟和时臻比起来,她这个离婚带一个姑,就显得可怜得多。

人家时臻是容城首富的妻子,第一豪门贵妇太太,指不定都看不上时家这点三瓜两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