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送到医院来不久,医生挂的吊水有宁神安眠的作用,不怕吵醒她。

蒋延洲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哪儿敢。”

傅北行弯唇,“你怎么不敢,我估计你还在感慨今天怎么没去现场看戏。”

今天这么一出,哪家不是在看戏?

蒋延洲那点心思被拆穿,也没有多少心虚,懒洋洋朝他瞥过去:“你这婚礼,还作数不?”

“你觉得呢?”

傅北行重新看向窗外,语气毫无波动,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蒋延洲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扒拉要去看他脸色:“我说老傅啊,你别不是被姜笙给气傻了吧?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北行不耐,皱眉避开他的动作:“我应该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