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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老大这叫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当初拍人家有多响,这回只怕要不停地挨回来,言微微才肯看咱们老大一眼,毕竟……咱老大黑历史太多。”

“沈少,你成天和言微微粘在一起,就没探探她的口风?”另一个小子掐出一根万宝路递给沈浩:“你这回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玩?他敢和言微微玩吗?聘请言微微当翻译后,从来只有她吼他,凶他的份,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言微微后面的人是秦海,跺一脚他心肝都能抖三抖的人!

但是吧,和言微微相处下来,这小姑娘虽然看上去娇里娇气的,但不是那种像水一样,一碰就会哭的主,反而很有个性,敢和他硬扛,还动不动凶他,威胁他。

她是个聪明人,晓得自己忌惮秦海,秦海就是个疯子!他疯起来六亲不认,他敢惹?结果就让言微微骑到他脖子上了,你还别说,骑着骑着吧,他居然觉得爽了。

就是心里特别舒服的那种爽,她要是哪天对他和声细语,他反而不习惯了,用这帮哥们的话来说,就是犯呗。

他就是那一只挨皮鞭的小羊,刚开始挨鞭子痛得慌,挨着挨着习惯了,到后来有一天没挨到鞭子,反而全身不得劲,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造孽啊!

“老子想认真,有戏吗?”沈浩难得正经了一把:“我最近不对劲得很,看到她摸过的书都能发半天呆,好像害了思春病一样,除了她,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