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过去。

次日清晨,急促的铃声打破寂静。

叮铃铃——

付晨坐起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床架一阵摇晃,诗语从上铺一跃而下。

她斜眼撇向付晨,甩了个脸色后就走到闸门边静候。

付晨嘴角微抽,有些莫名其妙,以心声对周六乙问道:“周哥,你昨晚干嘛了?能让这妮子生一宿闷气。”

周六乙同样不解,低哼了一声,“哼,我可没干什么。”

“女人心,海底针,敏感又复杂,谁能猜的透?”

这番言辞略带怨念,勾起了付晨的好奇,“你这话说的,怎么跟个怨妇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