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医务室里,一切都显得肮脏不堪。

病床上,一道人影被捆得严严实实。

只留一双被割去眼皮的双眼,绝望又惊恐地看向付晨。

由绷带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怪异声响。

似是认清来人同属选召者,伤者便挣扎地更剧烈了些。

不停扭动着被束缚的身躯,眼里的惊恐化作哀求。

这副惨状,看得付晨不由心底发凉。

“别急,我帮你解开先。”

说着,他就走上去,尝试着将绷带解开。

即使动作也已经尽量轻柔,可拆解难免牵动伤口,疼得伤者身躯阵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