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中,屋外的光线透了进来,来人的面貌渐渐显露出来。

顾宴清看清了她的样子,惊恐万分:“芍药?你不是死了吗?”

芍药笑的发狂,清秀的脸蛋满是恨意:“顾宴清,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

“哦,现在你不是顾宴清了,你现在是狗儿。”

顾宴清稍微一动,背部的伤口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顾宴清,我是郡马。”

芍药手里面拿着休书,明晃晃的放在他的面前。

“你现在是在做梦吗?你已经被郡主给休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郡马。”

顾宴清强装镇定:“那又怎么样?这些是他逼我的。即使闹到皇上那里去,我也是有理的。”

芍药笑了,笑他死到临头了,还妄想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