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眩晕感消失后,宋以枝发现自己坐在一屋子里的贵妃榻上,她猛的站起来,接着又发现身上的衣服不对。

一身素白的软纱曳地长裙,层层叠叠的软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轻盈飘逸。

这不是她的衣裙!

宋以枝提着碍事的长裙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绝色瓷白的脸。

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青丝如今松松散散的拢在身后,两支发钗挽起些发丝,看上去随心又慵懒,眉宇间还描了一个兰花花钿。

见铜镜里映出的容貌还是那么熟悉,宋以枝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挽起袖子,手腕上的两只镯子还有两条蛇都在。

还好还好,东西都在。

只是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还有这个屋子,这些陈设装潢不说多么奢侈但绝对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