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堂大骂着,他又拿起了炕沿上放的旱烟袋。

赵翠花狠狠的白了一眼刘福堂说:“你现在只有骂你儿子的本事,早知道为什么不把砖瓦厂承包给你儿子干。”

“闭嘴!就你生的这货还能干砖瓦厂?每天游手好闲,不给家里惹事就烧高香了。”

刘福堂怒声说着,他便蹲在炕沿上抽起了旱烟。

这时,随着凌乱的脚步声,刘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走了进来。

“爸!问你件事情,这陈二牛到底是给谁承包砖瓦厂?”

刘雄把身子靠在门框上,他一边说着,这才一边开始系起了上衣的扣子。

刘福堂狠狠瞪了一眼他的这个儿子,他极为不爽的说道:“当然是给他自己承包了,还能是谁?”

“切!你也不想想,就陈二牛家的情况,一下子能拿出三年的承包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