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我?”越忱宴眸光幽邃的看着她。

盛云昭呼吸一窒,他明显不想说,她便立即转移话题,“对了,谈何太子那件事进展如何了?”

“太子暂且禁足从前的宫里,刑部联合大理寺正在彻查,若要处置还需要些时间,结果不会太快的。”越忱宴缓步走到她旁边的椅子里坐下,眸里多了几分戾气,“太后力保太子,皇帝有心废储,昨日两方人吵了一天……”

盛云昭明白,太子毕竟是一国储君,怎么可能说废就能立即废的?

她握住茶盏,茶盏上雕琢了一朵玉兰,明亮的光线下,那玉兰花上散发着淡淡温润的光泽。

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描绘着茶盏上的雕花,沉吟着道:“太后把持朝堂多年,根基深厚,她若全力保太子,也是能保住的……”

越忱宴冷哼了声,“这次可由不得她,但总是要有个过程的,你不必担心。”

听他这么说,盛云昭也不好打听太细,颔首了下,她没有对他说谢,感觉单单一个谢字太过单薄了。

她抿了口茶,看向他道:“有件事我得和你打声招呼。”

她现在能和他这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事,她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