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嘛嘶珈蓝,珈蓝哈拉么嗡啵,嘟嘞嚒呼喰啵,突呲啡呼突日啵~~”

这种奇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学着马先生唱完最后一个音节,眼前恢复光明,我只看到马先生格外疲累的靠在火墙上,他对我笑了笑,接着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到我醒过来,他把炕桌都放上了,大米饭和一股类似的鸡蛋糕儿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醒了就赶紧起来吃饭,还有不少活儿呢!”

听到马先生的声音,我忍着头疼艰难地坐了起来,可当我看到桌子上那一大盆猪血糕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涌,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冲上大脑。

我捂住嘴飞身下地,趿拉着谢就跑到了厨房,对着泔水桶一阵狂吐,并不是我不想去茅楼,实在是忍不住了。

吐到啥都吐不出来,我漱了口,拎着泔水桶把脏东西都倒进了下水井,还特意用水涮了涮。

回到炕上,马先生笑么滋儿的问道:“咋地,你不吃猪血啊?”

“不是那个事儿,平时我不这样,可能是刚才…”

“嘘!自己心里知道就行。”马先生蒯了一大勺猪血糕放到了自己的碗里,漫不经心的问道:“学了三遍学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