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姐你说她精神不太好吧,她考虑事情想的还挺多,甚至还惦记着自己的儿子晚上吃啥。

你要说她脑袋没毛病吧,她又行为乖张,说话不合常理,更看不出眉眼高低。

难怪杨叔跟我我说,让我自己注意点,看来他昨天就已经领教了这大姐的‘威力’。

大姐跟着我去了里屋,把六块钱放到了香炉边儿上,虽然是主动的,但她离开香案的时候,却是一步三回头,仿佛放下的不是钱,而是什么珍贵的宝物。

等她坐好,我没急着上香,而是打算先和这大姐唠唠,看看她想看哪方面,还有那价值十一、现在价值六块的救命钱到底是咋回事。

点上一根烟,我和她套起了近乎,“大姐,你儿子今年多大了?”

提到自己的孩子,大姐黯淡的眼神里焕发了一抹光彩,精神头儿也足了些,“过完年十二了,十二周岁!下半年就上初中了!”

“我儿子可懂事儿了,说话啥的特别有礼貌,学习也好,年年都考第一。”

大姐的话匣子算是彻底打开,从孩子方方面面说了个全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