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哭声啊?我咋没听到呢?”杨叔特意把头伸出窗外仔细听了听,“你是不是真发烧了?还是刚才在大库看到啥被吓着了?”Ъiqikunět

杨叔可能看不见,我左半边脸流的汗都带着热气。我站在原地没有吭声,豆大汗珠滚滚滑落。

“你这孩子别神神叨叨的了!听我一句劝,现在麻溜打车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上班,等改天,我请你吃饭。”

杨叔拉起我的手想带我离开,我死犟死犟的站着不动。“大库!声音是从大库传来的!”

挣开他的手,我疯了一样朝着大库跑去,越靠近那里越感觉热,哭喊和呼救声也越大。等我跑到门前的时候,短袖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你到底要干啥啊!突然间怎么了这是?”杨叔追了过来,可他却一点事没有。

隔着门我都感觉到里面的温度异常高,我指向大门:“杨叔,里面不对劲!”

“这里面能有有啥不对的?”

“你相信我!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和杨叔僵持地对视着,“杨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