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尔斯难得体现出了职业素养,他站起身按着桌面,上半身朝前倾斜,用力发音,好让克雷顿听清自己的话语。

“听着,我不知道这条项链是谁给你的,但我断定他命不久矣。你要是不想和他一样,就别想着把这条项链送出去了,厄运不会这么快离你们而去的。”

“如果我去找教会呢?”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朱利尔斯为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动容了,他不知道克雷顿在本地教会的《义人录》上留下了姓名,不过这不影响他的结论:

“就算他们愿意帮助你,他们的方法也不适用于你,牧师们只会引导太阳的圣力充斥你的命宫,暂时地遮掩住命运的轨迹,但这花费不少,效果也只是暂时的,厄运并没有消散,你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去一次教堂接受圣力的灌注。这对于暗裔来说完全就是自杀!如果你觉得这样也算逃脱厄运的话我是随便你。”

克雷顿再一次将头发向后捋,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

“这条项链是谁送来的?他知道厄运珠宝的传说吗?”朱利尔斯指着项链示意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