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不想被他带进飞机上的回忆。

生怕里屋那耳尖的小家伙听见,细微的声音争辩:“儿子难得出来玩一次,还生着病,你能不能体谅,让我和他再多待一天……”

话是这么说,她却比谁都知道这男人有多蛮横,没有人能占到他的便宜。

他放下电脑朝她走过来。

他进一步,江鹿便颤着脸后退,直到脚跟抵到了墙沿。

阴影倾覆下来,盖住她的视线。

指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在江鹿感受到逐步接近的热度时,他的气息忽而飘远,讽笑着:“一副赴死就义的脸。当我愿意次次强迫吻你?”

江鹿睁开双眼,感觉胸膛慢慢渡入了新鲜空气。

抬眼,那人已经离开她坐回沙发上:“明天下午容萧予就回榕城了,补课。”

江鹿听着,眼神垂落下来,深睫盖住有些失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