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尽量冷静地看着他,却无法克制爬上浑身的不寒而栗。

她忽而明白了些什么,微微扬起下颌,高傲的姿态迎视着他:“原来,我说你为什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我这个怀着你弟弟孩子的孕妇,对你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容信庭微微蹙起眉心,她不装温柔不装乖了,用这些尖酸的话讽刺他。ъitv

他清醒地告诉自己不要上当,平静坐在她床边,开始削水果:“护士过会会进来测量血压和送药,先躺下休息一会。”

“容信庭,你不敢面对吗?还是无话可说?我原以为我们是互相演戏,没料到,你却假戏真做,对我动了真情?”

江鹿轻轻笑了下,眼底尽是苍白,手指勾起容信庭的下颌,试图让他有所情绪波动。

她所遭受的不痛快,也必要还回去。

她眼底无光地看着他,挑着笑意问:“男人对女人,无非不就是想睡吗?孩子生下来以后,我让你睡一次,你帮我留下孩子,如何?”

“啪”地一声,容信庭手中的碗狠狠磕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江鹿被他推开,她倒在枕头上,露出冷冽的淡笑,死死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