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渊捏着烟头,空荡地笑了笑:“你去那边办事,我去呢?”

南霖想也是,他跟y国唯一的关系,大概就是有个y国归来的哥哥容信庭。

除此之外就是那个人了。

“当我没问。”南霖笑笑,手掌在他肩头轻拍了拍。

容迟渊抽完烟也没等他,俯身钻进了车内。

暗色的车窗一点点遮盖住他晦涩不明的侧颜。

江鹿说是周末那天要出门,但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在y国的社交圈非常小,花店、家里、医院三点一线。

于是江鹿在周五晚上找老板娘聊,说周末想留在花店加班。

老板娘忙着在计算器上算账,懒懒地问她最近是不是房租交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