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灭银灯,解衣就枕,是夜烟横庭竹,月斜回廊,夜短情长,妙不可言。

昏黑一觉,天色微明,武定皇帝在睡梦中醒来,微光之下,美人留下的一点血迹隐隐可见,想起昨晚种种经历,便觉恍若隔世,武定皇帝抚弄下颌胡须,仍是意犹未尽·····

杜鹃站在屏风后面,曼声说:“陛下,蒲参将等人在外等候多时了,”

“知道了,先帮朕梳洗更衣。”

“啊,”杜鹃低吟一声,旋即推开屏风进来,望向武定皇帝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刘招孙轻咳一声,便问陈圆圆去了哪里,杜鹃说陈姑娘独自一人去了东边厢房,琥珀刚要进去服侍梳洗,被她赶了出来。

刘招孙听了心里笑道,那便让她一个人先静一静,有些事情需要细细消化才行。

他又安排杜鹃负责每日三餐送饭给陈圆圆,看着这女子,可别让她再寻短见。

不过经历昨夜之事,想来这女子也不会再寻短见,如果她真要守节寻死,一个月前便死了。

“说到底每个人都要努力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