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园,黑漆漆一片。

没有半点光亮,一楼尚且还有外面的月光洒进来,而整个二楼,完全是摸瞎的状态。

砰,厚重的卧室大门被推开,华浓被人丢在地毯上,司茵指着卧室大床:“看见了吗?这张床就是我每天和陆敬安翻云覆雨的地方,这张床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数个日夜,我们都在这里诉说衷肠,耳鬓厮磨。”

华浓信吗?

不信,对这一点,她莫名相信陆敬安,就跟相信徐姜不在这一切的算计之内一样。

可这个疯逼现在在临界点的边缘,崩溃得像个马上要爆炸的气球。

她不能刺激。

“他真的很爱你,这张床跟浦云山的床一模一样。”

司茵听到这话,面上一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