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觉得好笑,这是谁请来捣乱的,也不说找个职业捣乱闹事儿的,这未免太过随意了些。

“你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我瞧着是没什么大病的,你果真腹痛难忍?”云苡歌再次问道。

孔大立刻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疼!疼的要死了!你还问什么啊!赶紧赔钱赔命!”

“你可有腹泻,一上午去过几次茅房?”

孔大说不清楚,一上午去了好几趟茅房根本没有记到底去了多少趟:“大夫,都拉虚脱了,谁还记得去了几次茅房?”

云苡歌用指腹按压着孔大的脾胃和小肚子,不管她的手指按在哪里,孔大都是一通乱叫,她不经意间往他肩膀上按了一下,他也是大叫疼死了。

“你到底哪里疼?”

“哪里都疼!”

云苡歌点点头:“好,别担心,我这就给你治疗,章姨,去取刀来,再拿过来一条半湿的热毛巾。”ъiqi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