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番动作,老头老太太看在眼中,无疑是认定对方先怂,现在不就落荒而逃吗?

甚至包括赵文在内,都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后者虽觉得什么地方似乎不合理,有疑惑,但却因为实际情况,宁愿自我催眠,只相信猜测到对自己有利的所谓事实。

娄建国离得近,仔细听她嘟嘟囔囔,嘴上自言自语内容,知道详情后,着实让他感到无语。

从始至终坚信其背后被当成靠山的郑宁田,能力或者影响力比想象中绝对大得多。

说到底毕竟是首都一个局副局长。

随后老太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赶紧在地上将自家行李重新捡起并拍打干净,极其轻蔑的眼神儿看了眼依旧挡在旁边的乘警,意思不言而喻:还不赶快让开?

再次准备回到软卧床位,自以为是觉得此番没谁能反对了吧,结果直接被挡住,阻拦态度更为明确。

赵文张张嘴想狡辩什么,可列车长拿规章制度说事儿,当众提出检查其父母和侄子的乘车凭证,别说软卧车厢票没有,上火车的票也没有啊。

“赵文,相信你作为列车员,很清楚逃票怎么办。要么将人请下去,要么按章程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