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穿上了礼服,宁真这样穿着,在这样的场合,就像是故意哗众取宠。

她挽着刘帜的胳膊,走了过来,眼里的得意与嫉恨却是一闪而过。

得意是因为,她终于抢到了刘帜。

以前刘帜喜欢宁真又如何!现在刘帜还不是跟她订婚了。

嫉恨是因为,宁真就算穿着一块破麻袋,好像都抢她的风头了。

宁纤偏头看向刘帜,注意到刘帜有片刻的失神。

宁真出国五年,刘帜这五年的时间都和她在一起的,她对刘帜自然熟悉。

刘帜虽然掩饰得很快,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刘帜那片刻的失态。

“姐姐,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姐姐,你最宽宏大度了。感谢你来祝福我们。”

宁纤一开口,就有一股浓浓的绿茶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