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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茵一愣，没想到蒋碧兰居然会这样问她。
“我是宋茵。”她答。
是的，她只是宋茵，不是蒋碧兰和宋德会的女儿，不是谁，她就是她。
她早就彻底的放弃了跟宋家人有关的一切。
蒋碧兰像是被这句话刺激了。
她倏然就坐了起来，剧烈咳嗽着，吐出一口血。
蒋碧兰用手一抹，脸上带着渗人的笑容：“你到底是谁？”
宋茵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蒋碧兰疯了。
如果蒋碧兰没疯，怎么能理解她现在这反常的举动？
脑海里似乎还有着模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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