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本就是军中武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这一系列的举动如果按军法来判,足够以谋逆论处,尤其是擅闯镇北王府,更有刺探军机的嫌疑,所以追究下来,他的罪行只会比燕姝儿更严重。”

“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待在镇南侯府,而不是被打入军牢……就是王爷看在燕家世代功勋的份上,网开一面了。”

云苏说到这里,淡淡一笑,看着大长公主。

“不过,大长公主应该也明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不是讲不讲情分的问题了。”

大长公主苍老的面容就像一张凝固的石膏面具,嘴角的笑容丝毫未变,就像雕刻出来的一样,硬生生刻在了嘴角上。

她年迈却依然清明的眼眸看着云苏,慢慢问道:“你这么说,是要置本宫的子孙于死地的意思?”

云苏摇了摇头:“我没这个意思。”

大长公主看着她,没说话。

“他们的下场如何,并不是我决定,也不是王爷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