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付清叹了一口气,颓然坐下了。

许愿问道:“老三近年来没有与老四联系过吗?”

“自那一次事故发生以后,我对老四就起了戒心,一直没有联系他。就是从东完转场到海南,几次资金周转不过来,也没有向他求助。”

王继圣问道:“你对四师兄有了怀疑?有证据吗?”

“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而已。”

“这感觉从何而来呢?”

“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总觉得他在师父面过于殷勤了,而且他的笑容里面透着心虚和不安。”付清沉吟着说,又补充道,“大师兄在师父跟前时间最久,但是也最真诚。二师兄虽然能力出众,常常在师父面前表现出桀骜不驯,可那也是本性的流露,不像老四,处处显露出一个假字!”

王继圣笑道:“那三师兄你自己呢?”

付清郑重地说道:“师父有时候说我个性阴柔,但这也是相对于阳刚而言,并非是说我阴险。况且在大师兄和二师兄面前,我的能力根本就不够看。别说篡位夺权了,就是师父把门主之位交给我,我也担不起来!”